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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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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 章

姜晚欲滿臉期待,乖乖跟在師尊的身後去往山頂,來到那棵梅花樹下。

小黃團子還被吊在這裏呢!

走過來的路不過二十步,蕭蕪雪的心裏還在糾結。

怎麽就這麽輕易答應了徒弟?

是不是自己心裏也十分期待?

和徒弟幾次三番荒唐,如今竟然要來外面?

萬一被其他人撞見……

“師尊?師尊快點!再晚我的心魔就要吃人啦。”

姜晚欲現在就要吃師尊。

大吃特吃。

蕭蕪雪布下了結界,將梅花樹下的空間全部籠罩其中。

“師尊真是細心,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呀。”姜晚欲裝模作樣讚嘆一句,還故意陰陽怪氣。

蕭蕪雪不去回答徒弟的話,他閉上眼,深吸一口氣。

“師尊,我被你打得哪裏都疼,現在可沒力氣嘍,所以啊,師尊自己來吧。”

姜晚欲的雙手十分愜意地枕在腦後,她的眼神帶著玩味,將面前的師尊打量了無數個來回。

“你……”

蕭蕪雪的二指都捏起決了,但又放下了,他想做什麽?難道還要下令讓徒弟主動嗎?

簡直是瘋了!

姜晚欲伸出觸手,圈住師尊,將師尊往前帶著走,一臉期待地說:“上次都是我不好,我不該捆著師尊的,也不該拿觸手打師尊,都怪我太急切了,所以這次,換師尊主動,我會溫柔對待師尊的,我真的知錯了。”

蕭蕪雪當然想聽到逆徒認錯,但不是要聽她認錯昨晚的那般對待,而是聽她認錯眼下的荒唐行徑。

但是,更該認錯的,難道不是他自己嗎?

眼下逆徒經脈被他牢牢鎖住,明明逆徒已經無法再胡作非為了,可他還是跟徒弟做到這一步,難道不就是他自己想要的嗎!

“師尊……”

姜晚欲見師尊磨磨蹭蹭,面上還裝出乖巧的模樣,而心裏早就怒火中燒,師尊都雙修不知道多少次了,現在擺出這副為難模樣給誰看?跟別的乾元雙修就熱情似火,跟我就百般為難?!

姜晚欲一想到師尊守宮砂沒了就怒不可遏!

“你……你閉上眼。”

蕭蕪雪昨夜第一次時,被綁於桌上,他看不見徒弟,第二次時,他也別開臉,不敢去看。

而現在,徒弟這般,讓他主動,他想起冰室裏草率的第一次,當時那般……

今日又要重演。

最後一次,和徒弟最後荒唐一次!

驅除徒弟的心魔後,就和徒弟一起修無情道,摒棄所有雜念,一心修行!

蕭蕪雪走上前……

“師尊你腿好長啊。”姜晚欲的觸手纏上師尊,朵朵小花葉還在“啵”“啵”個不停。

蕭蕪雪還沒被吃呢,人就被小花葉們搞得不停顫|抖。

“阿晚,別……別讓你的觸手……”

蕭蕪雪是閉著眼的,他不敢睜開眼去看徒弟,一眼都不敢。

“呵……師尊,明明師尊把‘緊箍咒’都打進我的經脈了,師尊只需要捏決就能控制我,為何師尊不肯用法力讓我將觸手拿開呢?還是說,師尊就喜歡……求我?”

蕭蕪雪怔了一下,他……他給忘了!

他現在又緊張、又期待、又羞愧、又想要,他哪裏還記得種給徒弟的“緊箍咒”了?!

姜晚欲說完,還用觸手越纏越緊。

“師尊,就當助助興嘛,可別真的念咒了,那徒弟得多傷心啊,徒弟一傷心,心魔就會長,師尊,大晚等你半天了。”

說著,姜晚欲用手晃了一下大晚。

“啪”的一聲,又是不輕。

“抱歉師尊,師尊應該不會怪罪徒弟的吧!”姜晚欲還佯裝出幾分害怕來了。

裝得很劣質,但師尊看起來也不在意這點小插曲,反而那一下之後,師尊更是熟|透了。

蕭蕪雪慢吞吞地說:“別、別說了。”

他越聽越是羞愧,只想和徒弟速戰速決。

蕭蕪雪還是閉著眼,但是……

姜晚欲故意動來動去,導致師尊幾次都沒能……。

“別、別調皮了。”蕭蕪雪偷偷睜開半只眼去看徒弟,發現她果然是在玩鬧。

“好好好,我不鬧了,但是師尊怎麽不敢看我呀?我喜歡看師尊呢,師尊也看看我好不好?”

這話不說還好,一說,蕭蕪雪不光閉著眼,還將臉扭到了一旁去。

姜晚欲的心裏壓著火氣,她想立刻、馬上將師尊吊在梅花樹下……

但現在礙於被師尊種了“緊箍咒”,她先不瘋,先哄騙著師尊跟她來一次。

來一次,賺一次。

“啊……”

這一聲是蕭蕪雪發出的,他感覺這次,怎麽比冰室那次,還要難啊……

因為,他昨夜被猛猛地x了十二次,已經月中嘍。

“師、師尊,你可真緊啊。”

姜晚欲的觸手也莫上紗布之下。

“閉、閉嘴!”蕭蕪雪聽不得這種話,他被羞得恨不得自盡!

姜晚欲一眼就看穿師尊了,師尊可真會裝模作樣呢。

“好,那我不說了,但是師尊你能不能快點呀,我感覺心魔要長大了呢,師尊快點快點!”姜晚欲真想用觸手當做小皮鞭,狠|狠抽師尊的屁|股兩下呢。

蕭蕪雪因為月中了,一開始覺得疼,後來逐漸覺得……

“師尊果然是裝的,師尊你看看我。”

蕭蕪雪還是不肯睜開。

姜晚欲的心裏也憋了一口氣,用觸手們更拼命的啵啵。

蕭蕪雪逐漸失去理智。

姜晚欲看準師尊即將去了的時機,卻突然猛地起身,往上挪了挪,和師尊分開了。

甚至連觸手們都放開了師尊。

這一刻,蕭蕪雪睜開眼,他眼神失神的看著徒弟。

他的也心裏空落落的。

不光是心裏。

姜晚欲伸了個懶腰,假裝不經意地說:“看師尊這般為難的樣子,我還是不強迫師尊了,什麽心魔執念,也就那麽回事吧,我可是師尊最聽話的徒弟呢,我得聽師尊的話,以後就清心寡欲的修煉,今日啊,就算了叭。”

化雪峰的屋檐下,還在滴滴答答的滴著水呢。

蕭蕪雪更加難捱了,他還坐在地上,十分痛苦地動了動腿。

好難受。

他真想捏決,讓徒弟乖乖回來,不管是徒弟躺|下他去坐,還是他躺|下徒弟來,他都想繼續……

但是不能!

怎麽能這樣肖想徒弟!

別忘了,這次不是說要幫徒弟驅除心魔的嗎!只是為了完成徒弟的執念!

如今徒弟都親口說了不感興趣,他身為師尊,又怎麽能起這樣的心思!

姜晚欲見師尊的神情就知道師尊還想要。

果然是被x熟的師尊,就是這般放|蕩!而且還不承認!

姜晚欲故意問:“師尊是不是還想繼續?”

“不、不是……既然你執念已退,那就回冰室繼續修煉吧。”蕭蕪雪不情不願地穿上衣裳……面上還維持著震驚,生怕被徒弟洞穿心思。

姜晚欲卻用觸手拉住了師尊的衣袖,阻攔師尊繼續穿,她故作惋惜地長嘆一口氣,提高音調道:“師尊,我也不是不想,只是我心疼師尊,我看到師尊那裏的傷了。說起來真是奇怪,師尊身上被抽出的傷都不見了,但為何那裏的傷還留著?是舍不得我留下的感覺嗎?”

是。

她說對了。

蕭蕪雪就是故意留下的,竟然被徒弟發現且戳穿了!

姜晚欲見師尊窘迫的神情,就知道她猜對了,她還遞了個梯子,繼續說:“看來師尊是沒法療傷吧,所以我就不為難師尊了,可我還沒夠呢,師尊能不能繼續幫幫我呀?”

蕭蕪雪當然!

但他礙於身份,他本想強壓下,但既然徒弟說了……

說了荒唐最後一次,就是最後一次!

“好……”

姜晚欲又躺了回去,卻攔住了要繼續的師尊,她的視線上移,落在……

“師尊又不是只有一張嘴。”

蕭蕪雪的心砰砰狂跳,他連想都沒敢想過。

徒弟有求,他立刻就答應了!

仙門上下的積雪都在融化,到處都是滴答滴答的水滴聲。

包括,化雪峰的梅花樹下。

小黃團子親眼目睹全程,興奮得每根呆毛都豎起來了!

但是有些地方可以動作指導一番,它打算等主人有空了跟主人說一下。

主人已經很強了,但主人還可以更強!

兩個時辰後。

蕭蕪雪的眼淚一直就沒斷過,都滴在姜晚欲的身|上了。

直到姜晚欲爽夠了,她才允許師尊停下。

她拿師尊的衣角擦掉眼淚,故作憐惜地問:“師尊這麽委屈呀?”

蕭蕪雪不是委屈的,他愛慕徒弟,能如此,他哪裏委屈了!

而且,盡管他在……,姜晚欲的觸手們也沒有冷落他。

所以他是爽的。

“好、好了,如今你也心滿意足,此事就全當忘了,以後就專心修煉……”

蕭蕪雪哭得眼睛更紅了,將衣裳慢慢穿好。

姜晚欲卻還在地上耍賴,不肯穿衣服,裝出疲憊的語氣,說:“累了,得要師尊幫我穿。”

哪有這樣的道理!

一番之後,坤澤都被欺負慘了,竟然還要給吃飽喝足的乾元穿衣服!

蕭蕪雪拿起衣裳給徒弟穿,他求之不得。

姜晚欲趁機問:“師尊這麽會伺候乾元,是不是以前和別人也是如此?早就被教好了?”

“閉嘴!”

蕭蕪雪不肯說,他什麽都不會,他方才只是盡力去討好她而已。

“師尊別生氣呀,我就是隨口一問,所以師尊能不能告訴我,之前跟過多少個乾元?我和他們比起,較之如何?”姜晚欲時時刻刻都在乎這事!

“閉嘴!”

蕭蕪雪是死也不會將實情告訴徒弟的。

天色也亮了,姜晚欲乖乖和師尊回到了冰室。

“今次之後,再也不許胡鬧,從此專心修行無情道。”

這話雖然是蕭蕪雪對徒弟說的,但他也是在對自己說。

“是是是……”

姜晚欲隨口敷衍道,但她心裏想的是,這次騙到了,好開心,下次再拿什麽借口騙師尊呢?

姜晚欲睜眼偷偷去看師尊,師尊還是緊閉雙眼在修煉。

師尊的嘴也月中了,不是她前晚親的,前晚的傷,除了那處,都被師尊治療好了,現在嘴上的傷,是師尊自己“不小心”弄出來的。

“師尊。”

姜晚欲一刻都不想老實,自從知道了師尊的身份,自從和師尊開了葷後,她簡直是一點都不裝了。

“師尊……”

姜晚欲一連喚著師尊,但師尊都不理她。

姜晚欲伸出觸手,纏上師尊的四肢,還自己找補著說:“好冷呀,手都要凍掉了。”

蕭蕪雪還是不說話也不動,任由徒弟胡鬧。

姜晚欲將觸手纏緊。

“師尊,師尊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?師尊,你能不能說一句喜歡我?”

“閉嘴。”

“師尊你最愛的乾元是誰?”

“閉嘴。”

“師尊你撿我上山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你之前的乾元?”

“閉嘴!”

“師尊你到底為什麽要偽裝乾元呀?”

姜晚欲又被禁言了,還被捆起了觸手們,被迫壓著修煉。

姜晚欲:“……”

師尊急了急了!

又說中師尊了!

師尊就是這麽愛耍賴!

蕭蕪雪剛才不說話,是因為在恢覆體力,被x了一夜,他得恢覆一下。

“現在給你驅除心魔,不許再胡鬧了。”

蕭蕪雪對上徒弟的掌,他開始運功。

姜晚欲剛被解開禁言,看著師尊的手腕,師尊手腕上還有勒出的紅痕,是昨晚觸手們勒的,她好喜歡將師尊緊緊纏繞起來的感覺啊!

師尊是她一個人的,是怎麽都逃不掉的。

“師尊我的手熱不熱?”

蕭蕪雪不說話。

“師尊你就回答我一句嘛。”

“熱……”

“那我的手和大晚比起來,誰更熱?”

姜晚欲又被禁言了。

師尊你!

姜晚欲又生起氣來,感覺到身體裏的心魔正在被師尊驅逐,她故意運功將心魔留下。

這點伎倆,當然沒能逃過蕭蕪雪的察覺。

“不許胡鬧,此事關系你的性命!”

姜晚欲被解開了禁言。

“師尊,我覺得還不夠,我愛慕師尊十年,一次怎麽夠。”

蕭蕪雪睜開眼,看著耍賴的逆徒,警告她:“別得寸進尺。”

“嘗了師尊一次,我是永生永世都忘不掉了,師尊,要不就和我結為道侶吧,我們藏著掖著,保證不讓其他人發現我們的關系,表面上,師尊還是師尊,師尊也還是乾元,好不好?”

兩人正修煉著,外面突然飛進來一只金色的蝴蝶。

這是掌門的傳訊蝴蝶。

蕭蕪雪伸出手,讓蝴蝶停在他的手上。

傳訊蝴蝶說:“蕭師兄,山中急事,殿前一敘。”

蕭蕪雪收了手,對姜晚欲吩咐道:“你老老實實待在冰室裏修煉。”

說完,他布下結界便走了。

姜晚欲一個人被關在冰室裏,當師尊的身影剛剛消失,她就準備逃跑,但竟然無法打破師尊的結界。

姜晚欲便回去繼續突破境界,她就不信自己永遠打不過師尊。

她就不明白了,師尊究竟是在嘴硬什麽!

師尊明明也是喜歡她的!

真是可惡!

蕭蕪雪聽掌門師妹說完了山中之事,他將自己的飲雪劍拿出,重新鎮壓回了寒潭之下。

一時間,山門上下的積雪又重新覆蓋。

掌門說:“多謝蕭師兄。”

蕭蕪雪的面上依舊神色不動,他只是微微頷首便走了。

飲雪劍取出又放回,十年之內都無法再取了。

他從飲雪劍上抽出了部分靈力,作為加固靈核枷鎖,控制他的逆徒。

如今靈核枷鎖已種到逆徒身上,但他現在,可打不過逆徒了。

還好,他還有“緊箍咒”,能捏決控制她。

蕭蕪雪沒有飛回去,而是步步走回冰室。

一路上,他都在想自己的荒唐行徑。

他怪自己勾|引了徒弟,徒弟變成如今這樣,他全怪自己。

怎麽能一而再、再而三地縱容徒弟,和徒弟做出荒唐之事呢?

回到了冰室,蕭蕪雪見到徒弟還在乖乖修煉呢,冰室裏寒冷無比,冰霜都掛在了徒弟的鬢間,他的心裏頓時更加不好受了。

徒弟如此乖順,他都怪自己引|誘了徒弟。

“師尊?師尊回來啦!”

姜晚欲又裝出乖順的模樣,朝師尊喊著,還用手拍了拍身側的冰床,喊著:“師尊快上來呀。”

蕭蕪雪深吸一口氣,他調整了一下心境,也過去了。

蕭蕪雪剛剛一運動,姜晚欲就發現,師尊的法力怎麽變弱了?

難道……

姜晚欲立刻就要試,她剛要出手之際,就突然被鎖住了奇經八脈。

“又想做什麽?”

“啊……師尊饒命呀,我就是想和師尊玩一下嘛,我不動手了,師尊快放開我吧。”

蕭蕪雪很快就收手了。

姜晚欲活動一下剛才被鎖得差點錯位的手,氣鼓鼓地看著師尊。

好好好,師尊你又欺負我!我肯定會x回來的!

你就等著吧!

兩人在冰室裏修煉到天黑,也未將姜晚欲的心魔驅逐而出。

又到天黑了。

姜晚欲往師尊身邊挪了挪,問:“師尊今晚來不來?”

蕭蕪雪不說話。

姜晚欲伸手去摸師尊的臉,卻被打開了手。

姜晚欲吹了吹被打紅的手背,一點都不氣餒。

“師尊能忍住嗎?”

蕭蕪雪忍不住的,他將飲雪劍放回寒潭,以他現在的法力,當然壓不住二分草了。

但他絕不允許自己再荒唐下去了。

蕭蕪雪起身離開了冰室,他將徒弟留在這裏,他要找個沒人的地方,獨自熬過這漫長又痛苦的一夜。

姜晚欲又被關在了冰室裏,她不知道師尊今晚去哪裏,但首先知道,師尊發情難以抑制是因為她的二分草。

師尊定不會找其他乾元雙修的。

可姜晚欲心裏還是想著師尊,她想放出一絲神識,試試能不能穿破師尊布下的結界。

她本以為至少得嘗試很多次才能突破的結界,竟然一下就穿透了過去。

師尊的法力怎麽變弱了?!

姜晚欲立刻沖出了結界,出去尋找師尊。

姜晚欲將化雪峰翻了個遍,也沒找到,當她找到溫泉時,看到師尊正泡在裏面。

好啊,師尊將她關在冰室內,而師尊自己卻來泡澡?

師尊又不難受了?

姜晚欲將觸手伸進水裏,不斷加熱,等水變得足夠熱時,她自己也潛入了水裏。

她並未將身子露出水面,只是在水底潛行。

姜晚欲直奔師尊水下的長腿而去……

等姜晚欲來到師尊身邊時,她大著膽子,一把抱住了師尊的雙腿。

師尊可真是燙得出奇!

姜晚欲本以為會被師尊丟出水面,壓著經脈跪在地上來著。

但是師尊毫無反應。

姜晚欲去看師尊的臉色,發現師尊竟然……暈過去了!

“師尊!”

師尊怎麽每次來泡溫泉都會暈啊!

姜晚欲拉住師尊的手,趕緊給師尊渡靈力,卻發現,師尊現在虛弱得很。

不光是虛弱的,還有發情給坤澤帶來的影響。

哪怕再多的靈力渡過去,蕭蕪雪都還是昏迷不醒。

今夜要是沒有標記,蕭蕪雪就會活活燒死。

姜晚欲拖著師尊上了岸,她當下沒有任何情|欲的念頭,只想著趕緊標記一下,讓師尊清醒過來。

姜晚欲咬住師尊的後頸,註入大量安撫信香。

但蕭蕪雪還是連眼都不睜。

姜晚欲便趕緊剝去師尊的衣裳,開始更深的標記。

蕭蕪雪除了身子被動的晃|動,連一絲反應都沒有。

姜晚欲真的急了,她怕師尊出事,她說什麽要把師尊活活x死都是氣話,她才不要師尊死!

“師尊!”

姜晚欲將大晚全部的都給了師尊。

蕭蕪雪的小|腹都微微隆起了。

此時,蕭蕪雪終於“活”了過來。

“師尊你終於醒了!師尊你在做什麽傻事啊!師尊你是不是瘋了!”姜晚欲還騎在師尊的身|上呢,她兩只手按住師尊的肩,拼命的搖晃著。

蕭蕪雪感受到身體的異樣,他氣得面紅耳赤:“逆徒!你怎敢做出這樣的事!”

姜晚欲這次好冤,她見師尊竟然倒打一耙。

“師尊!若非我及時趕來,師尊怕是現在就已經死了!師尊你難道不想活了嗎?為何一點都不抑制,你差點就活活燒死了!”

蕭蕪雪是想要讓自己活活燒死來著,所以來到沒人的溫泉。

他不能接受自己幾次三番的荒唐放縱,若是能抵抗住,那便抵抗,若是不能,他也認命了。

他不想再“害”了徒弟。

姜晚欲十分生氣,觸手捏得咯吱咯吱直響。

“師尊!師尊若是真的恨,大可殺了我,而不是這麽折磨自己!”

蕭蕪雪哪裏恨了,他喜歡徒弟還來不及,就是心裏過不去這道坎,實在太折磨了。

他別開臉去,不去看徒弟,也不回應徒弟的質問。

姜晚欲剛要繼續說,卻突然聽到岸邊草叢裏,傳來一陣細細索索的響動。

糟了!

有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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